大學生《可可西里》觀后感
剛看完《可可西里》,心里很不是滋味。這部根據真人真事改編的電影用真實的鏡頭講述了一個生與死的故事。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可可西里》觀后感,希望對您有所幫助。歡迎大家閱讀參考學習!
《可可西里》觀后感1
日泰隊長無疑是一個英雄人物,雖然他也賣藏羚羊皮,但那只是一種使巡山隊生存下去的方法——“用死去的羊保護活著的羊”。
電影中的三個人物是我感觸很多,第一個當然是日泰。他那憂郁的眉頭似乎到犧牲都一向沒有解開過。他是個英雄么?他帶領隊伍在無人區艱苦的巡山,他抓獲盜獵分子,他繳獲羊皮,他賣羊皮……對于這個人物我有太多的疑問,人物的原型又是怎樣的呢?“1994年1月18日,索南達杰和4名隊員在一番激戰后,抓獲了20名盜獵分子,索南達杰讓2名隊員將一名被打斷了股動脈和另一患有高原肺氣腫的盜獵者送到醫院搶救,當時靳炎祖和另外一名隊員留下來看守。盜獵分子借口讓靳炎祖進車喝水休息,突然將其與另外一名隊員按倒在地,解除了武裝。回到后發現狀況有變時,索南達杰與盜獵分子展開了槍戰,被打斷了腿動脈。5天后,索南達杰持續跪射姿勢、已凍成雕塑一般的尸體被發現,而靳炎祖則在被盜獵分子用刀子在臉上刻了字之后活著回來……”一時間,索南達杰的名字寫滿了各大報紙,人們開始注意這支名為“野牦牛隊”的可可西里巡山隊。然而“野耗牛隊”的覆滅與它被新聞媒介、各種環保組織和公眾爭相視為英雄團隊來得同樣悲壯。眾所周知的一個事實是,這支始終沒有明確身份的“民間英雄”一向掙扎于生存邊緣,它的個案杯具或許是英雄與制度相沖突的又一真實版本。而我們就應關注的另一個事實是,與查獲盜獵分子600人,繳
獲藏羚羊皮近9000張的輝煌戰績相并存的是,近7000張的藏羚羊皮不知去向……1998年4月,時任西部工委辦公室主任的靳炎祖帶領7名隊員在巡邏中,抓獲了一個盜獵團伙。在押解途中,他們放走了盜獵人員和一輛車,又把收繳來的藏羚羊皮賣掉,每人分了4000多元。對此,靳炎祖對這一事實毫無異議:“是我主張賣的,哪怕是殺頭,我也要擔這個職責。”那么,是什么使這位傳奇隊長說出了如此“豪言壯語”。
透過影片,我們也能夠看到巡山隊員的生活狀況:大部分人都是臨時湊來的,他們憑微薄的工資進行著自認為是養家糊口而非英雄的工作。隊員劉棟甚至要向妓女借錢來救自己的隊友……而實際狀況又是如何?青海是在全國數得上的窮省,野牦牛隊所在的治多縣更是國家級貧困縣,至今還未通電。野牦牛隊的大部分隊員是臨時工,家屬沒有工作,每月200多塊元工資是他們的全部生活來源。在面積8萬多平方公里的無人區巡邏,野牦牛隊每次消耗汽油近萬元,加上維修、四十多名職工工資的開支,絕大部分都要由自己籌集。野牦牛隊于是和盜獵者們構成了一種微妙的關系:他們抓捕盜獵者,但這種行為要靠賣藏羚羊皮來維持。扎書記生前的解釋是,“用已經死的藏羚羊來保護活著的藏羚羊”……這就是他們賣羊皮的原因。
回到電影中來,我想,日泰就應算個英雄,他善良,勇敢,執著。他的死像一把刀子,深深刺入我的心,僅僅兩聲輕輕的槍響,一個生命就瞬間結束了,在可可西里的荒漠中,一個名字被永遠地埋葬。
第二個讓我感動的人是隊員劉棟,這個退伍軍人流露出了最自然的感情,他不像日泰那樣偉大和嚴肅,他有一種平凡的美,他對妓女有感情,對藏羚羊有感情,對隊友有感情。然而他最后依然消失在無人的荒漠中,流沙像一個魔鬼,平靜地吞掉了他。在我的印象中,似乎此時主人公都會大喊救命,然而,劉凍沒有喊,他們又發出任何聲音,很簡單,因為不會有人聽見的,他深知這一點。隨著鏡頭一點點地拉遠,我感到了整個畫面安靜地令人窒息,無人區的孤寂被表現的淋漓盡致。
第三個讓我感動的人是馬占林,一個狡猾但很善良的放牧人,為了養家糊口,他為犯罪分子賣力。然而,他沒有文化,并不了解這種行為的好處,唯一的目的就是養家糊口,爭一口飯錢。他很狡猾,他多次觸及“犯罪”,但每次有僅僅是罰款。他很善良,他讓自己的兒子就了巡山隊員,他為日泰的死而流淚……
事實上,就連“十惡不赦”的槍手也不是隨便殺人的。根據事實報道,這些所謂的槍手,只是用低廉的價格買吉普車和沖鋒槍,獵殺藏羚羊。他們對“野牦牛隊”的巡山隊員恨之入骨,但是跟普通百姓卻沒有糾葛。這在電影中也有體現——他們放走了記者尕玉。
事實上,《可可西里》并不是反映了環保的主題,而是突出了一個人性的重點。在地球上的無人區,面臨著死神的來臨,好人們在奮力追緝,甚至不惜用賣皮子的錢來對付壞人;而壞人們在無情地射殺和逃避,甚至在用金錢收買窮困的隊員。到底好人和壞人應如何劃分界限?巡山隊員與盜獵分子又應怎樣比較?
在可可西里的無人區,上演著一幕又一幕杯具,有槍聲,有哭聲,還有荒漠上無情的風聲……
《可可西里》觀后感2
在那里,你留下的每個腳印都有可能是人類留下的第一個腳印。
——題記
鏡頭一:一只老鷹飛臨,緊之后一群老鷹,然后是強巴干凈赤裸的背,天葬師揮刀……
鏡頭二:馬占林久久地站在日泰靜默的尸體旁邊,不遠處是正在離開的他的同伴,在遠處是靜默的山巒……
鏡頭三:天,靜靜無邊,劉棟緩慢陷入流沙,恐慌抑或鎮定,一切都無法阻止生命無情的下陷,唯一能做的只能是眼睜睜看著流沙一點一點把自己吞嗜。一個人以及他的七情六欲他的善善惡惡就這樣消失于荒漠,沒有求救,沒有哀號。
以天葬的儀式開場,以天葬的儀式結束,無可辯駁的證明,這是一部關注死亡的作品,也是一部見證死亡的作品。不論是諭示生命的不斷轉世,還是象征著生死的無盡輪回,它已然將焦點鎖定在人類永恒的死亡主題。這是一部關于信仰的史詩,一個戈壁灘上鐵骨錚錚的男子漢的絕唱。
沒有歌頌,沒有諷刺,沒有批判,沒有鞭笞,充斥全片的只有絕境中的掙扎,與自然抗爭,與盜獵者抗爭,與自己抗爭。李敬澤說陸川的這部電影是中國電影美學的一次革命----審慎的支持,感覺影片最主要的倒不必須是美學好處上的革命,重要的是讓人感覺到了生命和存在的巨大張力。
“砰”,一個生命結束了,死前的最后一個要求:“放下槍,跟我走。”生命的結束能夠如此的簡單。
白衣的少女,天葬師的刀,盤旋的神鷹,頌經的喇嘛。一切紀念只是對生命存在的提示,紀念是虛無的,而存在本身偏偏又要籍虛無證明,因為存在總是那么容易被忽略。
當那些藏羚羊掙扎的身軀、抽搐的四肢殘酷而真實的出此刻眼前的時候我的心是痛的,而當那些血紅的骨架、遍野的羊皮以及為了5元錢而剝羊皮的麻木牧民的鏡頭出現時我已經出離憤怒了!然而只是憤怒而已,現實不因為一個旁觀者的憤怒而改變!
悖論
荒誕
透過影片我們看到一群悲壯的英雄和他們荒謬的生活現狀;我們看到一群理想主義者的弱小和悲哀,我們欲哭無淚!一群連幾百元工資都不能按拿到的英雄在為了保護藏羚羊而奔波賣命,可他們自身卻沒有得到政府應有的保護和支持;他們或餓死,或被盜獵者打死,或被流沙淹沒,他們并不如一只藏羚羊活的簡單,但是他們卻背負者崇高的理想沉重的職責艱難的生活!之后他們幸存下來的竟然有8人被政府起訴,判刑,理由是他們私自賣了從盜獵者手中繳獲的藏羚羊皮。
《可可西里》中的誰是真正的理想主義者是日泰嗎他是領袖,是父親,是雷厲風行的行動者,他的行為清晰,但給我們帶來的身份認同感卻是--模糊,他的身上混雜了英雄和現實,事實上整個電影都混雜了復雜矛盾的心態。它是一個在荒誕境遇中已經放逐了自我,已經把自我的位置和好處完全抵消、異化掉的人物。他不是警察,只是以西部工委的名義行動的自愿巡山隊成員,他對在冰上抓住的捕魚的人罰款,現場開條子并從口袋里把公章拿出來蓋章;他指示隊員賣皮子;他不顧隊員和自己的性命去追那個老板;似乎這一切都會讓我們對人物的正義性和純潔性產生懷疑。而后,日泰單身遭遇老板被打死。似乎日泰的犧牲時對他銀幕形象的升華,或者說是一種保全。這樣,我們看到的是一個非典型化的英雄,甚至非英雄。他是一個在沙漠花自然環境和在艱難、充滿無力感、荒誕感的社會環境中枯萎、坍塌的人物。
片中最渾厚也最豐滿的一個人物叫劉棟,他作為巡山隊員被隊長日泰呼來喚去左右驅使不但毫無怨言,同時他也有自我猛烈的生命本能情性追求,而最驚人的一筆,卻是他毫不臉紅地伸手向三陪女友要錢,然后再轉身用最底層女性的血肉錢,趕去捍衛一群志愿者的崇高使命。也就是這寥寥幾個鏡頭的事先鋪墊,所以當劉棟轉身瘋狂回到荒漠腹地搶救戰友,而被流沙一寸一寸埋沒于滅頂之災時,我們才會在可怕的靜默中被人文溫度深深震撼!
可可西里,我們沿用多年簡單明了的好壞評判標準徹底失效。好與壞能夠在瞬間轉換,一如生死。
一個隊員在風雪絕境中扎寨三年則象征了一份堅守:為了我們自己的羊子!而藏羚羊獵殺者的同謀馬占林的嘆息卻也不自覺地擊中了我們的自然生態也包括整個人文處境:“草地變成了沙漠,牛羊都死光了!”因此應對生存無奈卻也覺生命無辜的馬占林一家數口,就只得為國際時尚去層層殘忍刀剝藏羚羊的血肉與毛皮。
追馬占林與他兒子的巡山隊員因肺水腫倒地,救他的卻偏偏是馬占林的兒子。最后,救下尕玉也是那個盜獵者的幫兇。
盜獵者為了生存而盜獵藏羚羊,而巡山隊員為了給隊友治病也賣羚羊皮。
……
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善惡,惡人會在某些狀況下選取善,馬占林也會在最后告訴幸存的記者沿著搶手們的腳印走就能夠走到公路。
隨著物質一天天的豐沛,滿世界充斥著華車鮮服和鶯歌燕語。“轉山的人的手和臉很臟,但他們的心是很干凈的”。人們習慣用靈魂的高貴來衡量人,然后習慣于笑之罵之。在座的還有幾人能拍著胸脯說自己的心比那個馬占林干凈呢----“扒一張皮子5元錢!”也許區分真的就在有無“衣冠”這兩個字上。
現實中,“好”與“壞”無法涇渭分明,更多的時候是道德屈從于生存。
導演陸川說:“可可西里,是天堂,是地獄,還是見證生命與信仰的圣地!”
可可西里在蒙古語里的意思是美麗的少女,這大抵又是一個意淫者起的名字,這也是一個不詳的名字。
美麗少女是悲哀的,從古自今多是被財富和權勢占有,淪為玩物或者花瓶,而財富和權勢的背后又有太多的罪惡,所以美麗的少女從古自今多是和罪惡共存;在道德和法律失去約束力的時候,美麗少女又會被普通如你我的男人凌辱,被老女人丑女人的嫉妒眼神殺死唾沫淹死,這樣的故事在《狗鎮》里被拉斯。馮提爾用放大鏡赤裸裸的展示出來;即便是《西西里的美麗傳說》中美麗少婦也一樣難逃厄運。總之美麗的少女的命運多是凄慘的,這也印證了“自古紅顏多薄命”的這句古語。
所以,當一個地域被人用“美麗的少女”命名的時候,那里必須是危險的,是注定要被欲望、罪惡、死亡籠罩的地方!對于可可西里,我寧愿把他翻譯成“美麗的藏羚羊”,因為哪里幾萬年來一向是藏羚羊的天堂樂土;而如今這美麗的藏羚羊的家園被人類肆意踐踏,她們也被人類殘酷蹂躪。
那么人類為什要蹂躪這篇美麗的土地,為什么要殘害這些藏羚羊呢因為有些女人要用羊毛裝扮的更美麗、于是有些人便透過獵殺藏羚羊以滿足金錢欲望、還有一些人只是為了生存!
可可西里,生死,善惡,暴力,血腥。那里不屬于人類,更不屬于女性。一句“好姑娘多的很”,說得多么可笑,卻讓我笑不出來。可可西里,他們用最堅定的毅力奮斗在生命的禁區,唯信仰作伴,用我們無法想像的意志生存。應對著槍口,日泰還能夠揮出他最后那一拳,然后,隨著“砰”一聲槍響,倒地,抽搐,再一顆子彈,不再抽搐。強巴走了;劉棟走了;連堅強的洛桑也會在雪地里掙扎的哭著說:“我們走不出去了”,隊員一個一個的消失,最后是日泰隊長也躺在那片土地上。
我們思考,然后我們理解,然后我們恍然:這個世界不是只有車水馬龍,不是每個人都能夠那么安逸的品著咖啡。精神一天天委頓,一個缺乏信仰的時代,一個四處唯利的世俗社會,我們去何處尋找精神的豐滿。
關于生命,關于信仰,我們知之甚少,而且向來如此。
但此刻,我最后能夠說一句了:“印在襯衫上格瓦拉頭像過時了!”
一個非洲小難民瀕死前囁嚅著“面包會有的”,作為聽眾的我們是該唱挽歌,還是祈禱——就此刻,你說!
《可可西里》觀后感3
可可西里原本是個地理名詞,它緊臨昆侖山脈,位于青海和西藏的交界處,所以它的名字有兩個意思,蒙語是指「青色的山梁」,藏語則是指「美麗的少女」。
電影中,對于《可可西里》的名詞解釋沒有這么復雜,也有沒有這么深入,只是透過一位藏人記者朵玉的耳朵,聽到了民間巡山隊員用這么一句話來形容《可可西里》:「美麗的青山,美麗的少女」。
是的,觀賞《可可西里》時,你必須會對映入眼簾的這片美麗青山、既雄渾又壯闊的山河美景留下深刻印像,當然,你也會對緊之后而來的盜獵者夜襲藏羚羊的槍殺無辜場景,悚然心驚。美麗與無情,生命與生存的矛盾,成為電影《可可西里》最基本,也最鮮明的比較美學。
平均高度為海拔五千公尺以上可可西里,方圓8.3萬平方公里,高寒缺氧,常年大風,被當地人稱做「生命的禁區」,人跡罕至的結果,使得可可西里成為為高原野生動物的生存樂園,共計有藏羚羊、野驢等230等多種動物。1985年之后,那里上百萬頭的藏羚羊,因為歐美成衣市場對能夠御寒的藏羚羊絨產生強烈需求,價格暴漲,導致高原居民對藏羚羊的大屠殺。電影就從民間巡山隊員被盜獵人殺害,記者深入現場了解真相的動機點開展。
從中國導演陸川選定這樣一個故事,這樣的場景做為他的新片題材時,《可可西里》就已經篤定會是一部引人關切的電影,至少,看過電影的人們很容易用「主題嚴正」、「拍攝困難」、「視野寬宏」這些簡單至極的形容詞來形容該片的成就,但我寧愿用王陽明先生說過的一句話來形容我的感覺:「志不立,天下無可成之事,雖百工技藝,未有不本于志者。」
電影,不必須要拍磅礴史詩,也不必須要拍媚俗小品。為商業服務,是人生要存活下去的必要思維;為良心服務,則是讓自己中夜低回,也能坦然無愧的奉獻犧牲。創作,必須要心有所感,力量才會強猛,境界才會高遠。只是,多數人創作的路程與心態,往往還是遷就現實,很少會選取一條人跡罕至的道路去圓夢,除非你立志,要拍出不一樣的電影。
《可可西里》的題材和地理特殊性讓創作者別無選取,你非去可可西里實地拍攝不可,要拉著大隊人立刻山,應對瞬息萬變的自然天候,應對著肺積水和心臟病等高山病的威脅,執行難度之高,早就超越了一般只會在都市取景,只關心小情小愛的臺灣電影。人們會去看電影,無非就是期盼著電影能開啟我們的「視野」和「心胸」,《可可西里》在「視野」層面,帶給大家的聲聲驚嘆,可惜的是「心胸」層面著墨不深,未能蔚為更強而有力的戲劇震撼。但是,即使如此,《可可西里》依然是一部會讓人低吟深思的電影,因為從導演到工作人員,大家都「立志」要拍一部不一樣的電影,他們也真的做到了。
電影中有流沙,有風雪;有氣喘吁吁,難以為繼的高山運動學,有脫褲涉水,寒意抖擻的高原生存學;也有滿天星斗的柔情,更有豪情壯志的藏族舞蹈……這些場景都見證了電影工作者的汗水,但是就一部劇情電影而言,除了捕捉「天地無情」和「天地有情」這兩款矛盾互生的場景外,你更期盼的是一個言之成理,又能撼動人心的故事。
電影的主角是巡山隊長「日泰」,飾演日泰的藏族演員多布杰有一張布滿憂思的性格臉蛋,他不是靠著血緣、外型和出生環境就擔綱的業余演員,他是上海戲劇學院表演系畢業的專業演員,導演陸川以前這樣形容多布杰:「可說是電影界的新鮮血液,他的表演太震撼、太有力度了。」確實,當你從巡山隊員天葬喂鷹的一個鏡頭看到多布杰時,確實會被他那張黝黑的臉龐上的風霜刻痕給震攝住,但是再突出的外型也需要有血有肉的戲份來襯顯,陸川在人物深度的刻畫上,顯然是還要多加把勁的。
電影中的多布杰不是個多話的領袖,只因為記者朵玉明白他關心可可西里自然保護區的成立,他就同意理解朵玉的采訪,也讓朵玉目擊他們住家也有為數甚多的藏羚羊皮草,但是他為什么熱愛可可西里?為什么會在縣府不給人也不給錢的狀況下,甚至多數隊員都已經有一年多沒有領到工資的狀態下,依然愿意冒著生命的危險上山去追捕盜獵者?觀眾很難從人物對話或行為情境中體會出來,只是看著日泰在路上設關卡,攔阻非法入侵者,看著他罰款、燒車、私刑拷問,甚至在危急存亡之際,授意隊員出售藏羚羊絨來救急,「權變」是亂世英雄旋干轉坤的必要手腕,游走法律邊緣的求生手段也無可厚非,但在導演急著要表現日泰生存困境的時刻,或許不需明白交代他的情緒轉折,然而觀眾更需要看到與明白的是日泰的「焦慮」與「志向」,也才能從他的堅決與斷然中更加感受到末路英雄的氣質與悲壯。
有人說美麗的《可可西里》正在流血,從平坦大地上成千上百具被人剝去皮毛,只剩尸骨被禿鷹啄食的藏羚羊尸骸,確實能夠讓人感受到一種生靈即將滅種的凄涼,能夠明白日泰決心把這片變色山河恢復成人間凈土,不惜萬里緝兇的決志。但是最后日泰被盜獵者繳了械,依然頑強地要「老板」伏法的對話與打人的行里,你能夠說是他自知死期不遠,悲壯地選取自己的尊嚴,所以做出最不合時宜的行為(中外杯具英雄都有自毀的傾向,在生命最悲壯的一刻,畫下自己能夠決定的行為);但也可能解釋成他原本是那么深知通權達變哲理的領袖,最后卻成了不合時宜的人格矛盾者。
據說,藏族人以前用一首歌來歌誦可可西里的美麗,歌詞如下:
暖暖的夕陽
呼喚著潔白的羊群
美麗的姑娘
像草浪搖蕩著我的心
繽紛的野花
盛開在你烏黑的發髻
裊裊的炊煙
但是你為我敞開了氈房
你長長的皮鞭喲
為何總也打不到我的身上
你多情的眼眸喲
為何總讓我心中憂傷
我多愿變成一只雄鷹
守望你永遠的藍天和夢想
我夜夜唱不停的情歌
可曾讓彤云浮上了你的臉龐
哦,可可西里
我夢中的姑娘
哦,可可西里
你何時做我的新娘
電影中有兩場營火晚會,其中,如果有一次能聽到日泰或他的隊員唱起這首歌,或許,你更能明白在這片「無情荒地」中,就是有這么些深情人,默默地捍衛著他們的夢,他們的根。
《可可西里》觀后感4
一部絕對能夠讓人倒抽一口氣的片。
姑且不論片頭一開始巡山隊員意外地”迸”一聲腦漿四溢的畫面、藏羚羊一只只被剝皮、骨頭能夠堆成山的景象,《可可西里》真的是一部能夠讓觀眾的心靈隨著壯闊、真實的畫面而震撼的電影。
由真實情節改編的的《可可西里》,敘述了一個北京記者實地采訪了巡山隊員保護藏羚羊、追捕盜獵者的經過。
想講一下,片中的情節讓石小石所聯想到的一些東西。
首先想講一下記者葛玉。
當然沒有要探究他身份的意思,也不想像抨擊臺灣媒體一般猜疑他是否真正地表現出了事實。
身為一個記者,北京的記者,能夠說得上是”嬌貴”的身分,竟愿意跟著巡山隊員四處追尋盜獵者、幫忙推車、看守人犯、渡過雪山、目睹一樁樁生離死別,即使這只是一項報社交派的任務,石小石仍然相當佩服葛玉的勇氣跟行動。
片尾最后提到了:葛玉將他所見到的這段事寫成了震驚世界的報導,使得外界知曉了可可西里的情形,促成了自然保護區的成立跟藏羚羊的復育。
為什么?
為什么非得等到有人犧牲、有人深入去探究這件事,世界才愿意去正視這件事呢?
為什么要等到發出的悲鳴是如此沉痛,世界才愿意去傾聽呢?
因為人們都習慣地去忽略某些事情吧?
因為習慣,所以更覺得這理所當然。
有沒有人在穿上毛皮時想到,這些毛皮是從一大群被沖鋒槍擊斃的羚羊身上殘忍地剝下的?
有人會在擁著毛皮享受溫暖時想像起羚羊的骨骸被禿鷹啃食的只剩下骨頭的畫面嗎?
有人會在向友人炫耀身上的高級皮草時,想起那些被殘殺的生命、以及為了保護這些生命而犧牲的人們?
當然沒有。
因為這些東西都離我們太遙遠了。
因為距離是如此的遠,所以能夠被視作不存在。
因為被屠殺的,不是后院里可愛的貓狗,而是幾千幾百里外那些沒見過面的自然生命們。
不論是西方或是東方,只要是人,連石小石也不例外,必須會做出這種事。
這就是人類可悲的習性吧…
之后想講的,是對于電影表現手法的淺薄想法。
觀賞《可可西里》算是石小石第一次看了不是由西方導演掌鏡的環保議題片,覺得是個相當珍貴的經驗。
至于觀賞西方環保議題片的經驗可多了,不管是威鯨闖天關三部曲、跟中國有關的熊貓片、保育海豚…等等,這種片子其實只要你待在電視前看個一星期,好歹能夠看個兩三部(前提是要愿意浪費這個時間…)
西方的動物保育片,最讓人受不了的就是永遠是由西方人來主導這個保育行動、以及永遠不滅的理想主義。
像是威鯨系列,跟鯨魚們建立起友誼的都是些西方的金毛小鬼,如果這么簡單就能夠建立起友誼,那鯨魚從被抓來到遇到主角前,早就交游滿天下啦,干嘛去理這個離家出走的小鬼頭?
再說到熊貓為題材的片,這就更扯了…
眾所皆知,熊貓是中國特有物種,其保育地也為在中國,為什么片中的保育中心充斥著白人?為什么中國人登場機會不是跟在主角身邊的指路員就是企圖竊取國寶熊貓求財的壞蛋?
更扯的是,區區一個沒有電視跟巧克力就活不下去美國胖小子竟然能夠憑著自己在都市所學到的一些阿里不達的常識把迷路的小熊貓帶回到幾百里外的保育中心?少蓋了~~~~
要是保育動物這么簡單,那為什么還有瀕臨絕種的動物?呸!
而且不可免俗地,西方小鬼在拯救動物時必須會遇到困難(但是跟《可可西里》比起來根本就是小兒科)。到了最后的緊要關頭,周遭的群眾就會因為受到感動而群起共同守護動物的生命……………再呸!
最好會是這樣啦!
西方電影就是十分喜歡這一套,雖然很容易感動觀眾,卻更容易讓觀眾忽略感動的背后所代表的好處。
何況這根本就是一種對人性本善的過高期望,到底是真的對人性有過多幻想,還是想藉此對其他地區的民眾洗腦,以洗脫西方強勢國家對其他地區剝削的丑惡事實,目的便不得而知了。
說到底,人類還是種就應滅絕才會對其他生命有所助益的生物。
再談一下為了可可西里這一塊美麗的高原,自愿組織起來的巡山隊員。
他們來自各行各業,老師、計程車司機、木材檢查員…各個不同的軀體,卻同樣有著一顆愿意為了可可西里奉獻生命、歲月的炙熱的心…
沒有英雄史詩般的劇情,也沒有故意賺人熱淚的矯作演出,真實地呈現了這些人的生活:他們共同吃飯、一齊歡笑歌唱、乘上卡車追趕盜獵者。
最后,有人死去,有人活著并為死去的同伴哀悼。
他們卑微,他們不是光明磊落的英雄。
看他們拿著槍,急吼吼地沖向盜獵者,拳打腳踢地對盜獵者動粗只為問出情報,忘掉他們巡山隊員的身分,會覺得他們跟盜匪幾乎沒有兩樣;甚至,為了維持開支、為了維護性命,他們務必把沒收的藏羊皮拿到黑市出售。令人想起某些官吏,雖然帶著官的頭銜,做的卻是盜賊的行為。迫于情勢而不得不做出這種行為,卻是一個更令人心痛的狀況。
生命的矛盾、一個我們很難遇上的矛盾,就這樣活生生地上演在中國的青海地區。
見過朝圣的人嗎?他們的手和臉骯臟的很,但他們的心卻個性干凈!
見過的。
在這群人身上,見到了人性的矛盾跟沖突,也見到了為了保護心中最重要的事物而愿意臟了雙手的情緒。
不論是一個人住到人煙罕至的野外三年的阿旺、片頭的一開始就被盜獵者槍殺的擎巴、求救無門陷入流沙中默默死去的劉棟,還是最后被盜獵者像殺羚羊一般殺死的隊長,他們都只是一般的藏民。
為了可可西里~代表著美麗的青山、美麗的少女的這塊土地~付出所有。
上天無眼,讓他們如同被舍棄的芻狗般,隨著被捕殺的藏羚羊一同消逝在他們所愛的土地上。
他們卑微,卻很偉大。
在可可西里,能夠看見壯闊、看見人性、看見生命!
《可可西里》觀后感5
《可可西里》的開頭就以冷峻的色彩記敘了強巴的被殺。誰也不會忘記顛簸的破爛吉普車內,被一群盜獵者操起槍托搗得左右搖擺的強巴。同時,從黑洞洞的車窗內探出的一排黑洞洞的槍口,對著逃竄的藏羚羊瘋狂地掃射。像每個生長在這片圣潔之地上的人一樣,強巴是善良單純的,當盜獵者向一只無助的羚羊下毒手,長槍對準已撲蹦的羚羊的頭顱“嘣”的又是一槍時,強巴真的懵了,藏羚羊側身臥在地上不停地抽搐,四條腿打在地上“叭噠叭噠……”兇手迫不及待地按住它們,開始剝皮子了。皮肉分離的畫面是真實而血腥的,留下一語不發的強巴,眼眶瞠裂似了地瞪著雙眼。
巡山隊員全是可可西里人,對于生長在這片荒原上的生物由衷地熱愛,尤其他們是藏族人,信仰宗教的民族內心是無比圣潔的,他們原本的生存方式與自然到達了良好的交融平衡,他們活著時靠水草牧羊,死后也把自己交給雪山,等待老鷹的到來——“天葬”是人與自然融合的最好證明。“我們藏族人吃肉刀口對著自己。”日泰的這句話道出了這個民族的敦厚善良的本質:他們對人,對生命是最為尊重的。所以巡山隊才會像保護兒女一樣保護藏羚羊,于是有了這一幕:卓乃湖荒原上遍地羊骨,不時有禿鷹下來食……隊員們壘起泛紅的骨架山,點燃,圍著慘慘烈烈的火光,緩緩行走念誦經文。這正是影片開頭天葬一幕遙相呼應,那個人死的時候,僧侶們念的是一樣的經文。所以我們開始理解他們為此付出的代價了,有些理解他們的執著了。
《可可西里》沒有為了塑造一個典型的人物而費膠片,陸川的意圖是在展現群像。可可西里本是有著自身的平衡的即人與自然的融合,而外部發達世界力量的侵入打破了這種平衡:歐美市場需要羊皮,原始荒原可可西里無力保護自己的羊,經濟利益驅使下它的羊群必遭屠瀆;而發達世界因其自身發展又將污染漫延到可可西里,從另一個方面破壞了平衡,迫使牧羊人開始了剝羊皮的營生。于此同時,堅韌的當地人與入侵勢力展開斗爭,然而自發的非政府的級織力量弱小無法自救,以尕玉為先導的國家國量此時才著手介入,這就是背景環境,劇中的每個人都能夠歸至上述四個類型。
巡山隊員們屬于“英勇頑強的當地人”這一類型,這讓我們想到了西藏為背景的電影《紅河谷》中,為抵抗英軍浴血奮戰寧死不屈的西藏兒女,所不同的是那個是抵抗舊殖民主義,巡山隊員們抵抗的是“新殖民主義”,“完美的東西”被撕毀了才是杯具,影片把這種完美展現給予我們是透過兩個途徑:(1)人間情,(2)青春之美。電影中描述了日泰父女的親情,劉棟與酒巴女的感情,還有絕境中對戰友對俘虜展現出的人性美。導演專門有一場送別的戲,生離死別的場影中我們各尕玉一樣忘不了那句“要活著回來啊!”和小女兒央金背過身去的抽泣。“青春之美”的集中展現是在不凍泉保護站的那場戲,連綿的雪山之中,白布帳篷里冒出縷縷炊煙,一個斜扣著迷彩帽的藏族小伙子神氣活現地扭動全身,擊碗而歌,經不住這歡快節奏的鼓動,幾個人起身一同且歌且舞,繼而全部隊員圍成圈,一致踏起強有力的節奏,甩起臂膀,好象他們真的穿了長袖一樣,白燦燦的陽光閃耀在澄靜的雪山,那純凈古老的歌謠那里人們從小就唱了,群山間,白日下,舞蹈的人們在局外人臉上投下晃動的'光影,我們和尕玉一樣笑著,想:也許這歌我前世聽了一世,要不怎樣這么熟悉呢?這些年輕爛漫的生命就這么歌唱舞蹈著,這種活著的方式我們已經丟失了,最不愿歌
唱跳舞的這會兒也深恨自己不是個藏族人,不能自然地原始地伸開雙臂放開歌喉踏歌起舞,敬獻天地萬物,綻放我們的生命。()這組鏡頭和之后在帳中同唱那首思念媽媽的歌的鏡頭,是兩組直抒胸臆的鏡頭,導演用這種方式來抒發對巡山隊員的愛和關懷。在情節發展上來看是兩個小停頓,這樣不透過情節對人物的靜態展現呈現了人物的生存狀態,把觀者直接拉入了人物的世界,這比動態的情節展現更能讓我們了解他們。
這樣一支無編制的隊伍支撐下來是十分艱難的。導演用影像和語言兩種途徑交待了這一點。(1)我們幾次看到在可可西里連綿高聳壯闊雄渾的山脈包圍下,兩輛小小的破爛吉普車顛簸而行;兩者的強力反差象征他們的路很艱難;(2)日泰在與尕玉的問答中主要就是講自發組織的難處。他們內心也很矛盾,保護羊的人卻不得不靠販羊皮維持。這一筆很真實,非但沒有損害到隊員純正的人格,更讓人們看到了他們堅毅的性格:在險惡環境中他們不僅僅不屈服,不怕一年沒工資,更不惜自我污染,為了讓活著的羊能繼續活下去,他們像磕長頭的人弄臟手和臉。用愛崗敬業無法解釋他們的執執著和殞身不恤,這是對家園的保衛。
以馬占林為代表的一群剝皮子的人是當地人的另一種形態。不同的是,他們在商業大潮下成了絕對的無產者。本為牧民的他們天性是善良的,城市污染和城市的擴張欲望使草地沙漠化了,牛羊死了,人也活不成了,他們甚至不知向誰抗議和誰斗爭,一無所有的牧民只得使自己被盜獵者雇傭。相比之下,他們沒有巡山隊員的職責感,他們在環境巨變之下成為了金錢的奴隸。日泰對這些不幸同胞的無奈大于恨,導演及觀眾對他們也是報以同情的,他們同樣是受害者,是最直接的受害者,透過影片交待,馬占林一邦已是屢抓屢犯,他們失去肥美的水草,只能四處游走使自己成為廉價勞力。他們代表了可可西里以及廣大農村的一個社會層面,他們的問題是經濟侵略、環境污染帶來的社會問題,導演沉痛地呈現這一切。
盜獵分子是西方畸型市場需求的催化劑,是其爪牙。一頭一尾兩次出場殺了兩個人,顯示了他們的殘暴和囂張。這是一群唯利是圖的叛徒,是環境(社會環境)巨變下最邪惡的一股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