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頭腦特工隊觀后感大全
《頭腦特工隊》是一部由彼特·道格特 / 羅納爾多·德爾·卡門執導,艾米·波勒 / 菲利絲·史密斯 / 理查德·坎德主演的一部喜劇 / 動畫 / 冒險類型的電影,以下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電影頭腦特工隊觀后感,希望大家喜歡!
電影頭腦特工隊觀后感1
《頭腦特工隊》的英文原名叫《Inside Out》,我覺得這個名字更加符合電影內容。Inside是指內部的,在這里應該是指頭腦內部的情緒世界,Out是指外部的,則是指外面的現實世界。這部電影就是講訴了一個叫萊莉的女孩和她頭腦內部情緒的故事。萊莉本來是快樂的生活在明蘇達尼州,有和藹可親的父母、親切友愛的閨蜜和熱愛的冰球運動。突然有一天由于父親的工作原因,她們一家搬到了舊金山,但是因為新家不好,又離開了曾經的朋友,萊莉覺得新的生活糟糕極了。所以萊莉決定離家出走,返回明蘇達尼州,尋找曾經的快樂,但是在最后萊莉還是在巴士開離之前叫停,返回了新家。這是萊莉現實世界的故事,而在萊莉的頭腦中五個情緒小人則是為了挽救萊莉情緒從歡樂到憂郁憤怒的變化而導致了另外一系列的故事。這部電影在審美藝術上有創新奇幻之處,但在心理學尤其是情緒、記憶、夢境等方面也有值得探究的地方。
萊莉的大腦內部世界首先出現的是大腦指揮部,而指揮部由快樂、悲傷、恐懼、厭惡和憤怒這五種情緒掌控。快樂作為最早出現的情緒,是團隊的領導,協同小伙伴們讓萊莉時刻保持好心情;悲傷雖然也希望萊莉樂觀快樂,但是她總是難以自控的保持著負面情緒,想要好好哭一場;恐懼主要是提醒萊莉保持警惕,保障萊莉的安全;厭惡則是希望萊莉不受生理上或社交上的毒害,尤其是在對待西蘭花這種蔬菜方面;憤怒則脾氣暴躁,總是積極地為萊莉爭取公平待遇,但往往好心辦壞事,將萊莉的事情搞得更加糟糕。白天,這五種情緒掌握萊莉的大腦,并將每天發生的帶有某種情緒的事件,分別以不同顏色的記憶球儲存在大腦指揮部里面的架子上,這是短期記憶。還有一些超級重要的事件成為核心記憶存在于指揮部的中心位置。而這些核心記憶會強化萊莉個性的某些方面,從而形成了五個個性的島嶼,分別是冰球島、搞怪島、友誼島、誠實島和家庭島,這些島嶼代表了不同的個性和價值觀,它們被激活時會煥發光彩,沉寂時時暗淡無光的,也可能會坍塌,也可能會重建。到了晚上,大腦內部的思維軌道將不再運行,而白天暫時儲存在大腦指揮部的短期記憶則會順著輸送管道到達記憶長廊,成為長期記憶。在這無盡的記憶長廊里,有記憶工人在里面工作,將萊莉已經遺忘了的記憶,已經褪色的記憶球通過管道排放進入記憶垃圾場,再也無法找回來。
當快樂和悲傷由于意外離開了大腦指揮部,到達了大腦的其他地方。但是快樂和悲傷都想快點回到大腦指揮部,使萊莉重拾歡樂。在這一回程的途中,快樂和悲傷遇到了萊莉臆想中的朋友冰棒,冰棒帶領快樂和悲傷去尋找捷徑,趕上思維列車。在途中,他們經歷了抽象思維區和想象之地。抽象思維區我不是很懂,暫且略過。在想象之地,快樂、悲傷和冰棒都看到了萊莉童年時候構建的各種有趣的玩具,但是隨著萊莉的長大,這些歡樂的童年記憶似乎也在不斷的消失,因為想象之地正在不斷的被拆除,送往記憶垃圾場。當快樂、悲傷和冰棒終于趕上了思維列車,萊莉卻進入了睡眠,這意味著思維列車也要停止運行。這三人為了早點回到大腦指揮部,準備進入造夢工廠喚醒萊莉。在造夢工廠中的場景體現了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的觀點,在當天晚上萊莉的夢里是她白天去新學校的場景,本來潛意識是自己流利地進行自我介紹得到大家的認可,但是在現實畸變濾鏡的作用下,或者說是白天現實情況的壓制下,潛意識的順利介紹不但沒有了,反而在夢境中情況變得更為糟糕。這之后快樂、悲傷和冰棒將萊莉的夢境徹底改造了并成功喚醒了萊莉。但是冰棒被守衛夢境的保安扔進了潛意思區,那里應該是人不希望回憶起來的記憶所存在的地方,例如萊莉不喜歡的西蘭花和恐怖的小丑都在那里。
快樂、悲傷和冰棒離開潛意思區,再次踏上思維列車,準備回到總部。可是不幸的是,由于誠實島的坍塌和家庭島的搖搖欲墜,思維列車被損壞,快樂和冰棒也被拋到了記憶垃圾場,被遺忘了。但是快樂不甘心這樣被遺忘,希望萊莉能開心起來,也開始明白有時候正是由于悲傷的存在才能創造快樂,所以快樂鼓起勇氣,最終在冰棒的幫助下回到了長期記憶區,但是冰棒卻永遠留在了記憶垃圾場,被徹底的遺忘了,這似乎也預示著成長總是會付出一定的代價的。最后,快樂和悲傷重新回到了大腦指揮部,萊莉也在它們的指揮下逐漸適應了新環境,重新構建了升級版的大腦指揮臺、有快樂和悲傷交織的核心記憶以及更加炫目多彩的個性之島,萊莉的生活又變得多姿多彩。
看完這部電影,我還有更多方面的感受。一是事物是有兩方面的影響,同一件事樂觀的人生態度有積極的看法,悲觀的人生態度有消極的看法。但是這并不意味著人生只存在快樂就好了,有時候悲傷也有存在的價值,悲傷的哭泣,發泄一通,會讓消極的態度重新有了精神去努力。同時,正因為悲傷的存在,快樂則被提醒要更為珍惜。二是十一二歲的青少年正是自我同一性的混亂時期,自我認知過程還未趨于平衡,同時影片中的萊莉又到達一個新的環境,還沒有學會適應,父母更應該對她多加關注,幫助她更快的融入新的社會群體。父母也應該學會尊重和信任這時候的孩子,幫助孩子構建自我同一性,控制好自己的情緒。三是童年的記憶是青少年在逐漸遺忘的,就如同影片中的代表童年伙伴冰棒被永遠留在了記憶垃圾場和童年時候的想象之地也漸漸被拆除,但是又不得不承認童年記憶帶給青少年的快樂情緒應該是一直存在的,當有一天由于某個意外重新想起了早已被遺忘的童年記憶,也許當時快樂情緒會讓人再次經歷。四是每個人的大腦都是被五種情緒掌控的,在影片末尾顯示出貓和狗的大腦也是如此,我比較感興趣的是其他動物都是這樣嗎,還是這僅是一種電影效果?
電影頭腦特工隊觀后感2
從一個點子出發,構想、建模、施工,然后出來一座巨型城堡。點子越新,越難操作,便越可體現手藝人的技術水準。《頭腦特工隊》是個技術上的巨人,它以極其復雜而精巧的宏大工程,視覺化地呈現了大腦里的情緒與心理活動。模擬現實,再造一個宏觀世界,難不倒好萊塢的動畫人;進入微觀世界,再造一個現實,對于他們也不是多難的事兒;而《頭腦特工隊》的施工對象,不是人的外部世界,而是從內部進入,將意識活動視覺化。它的技術難度系數,在動畫史上應該屬于最高的那一梯隊。
CG動畫發展至今,硬技術在好萊塢大多已不是問題。《頭腦特工隊》的難度在于,如何將腦中活動,構建成一個具有戲劇性沖突的視覺世界。11歲的萊莉,因為轉校,變得郁郁寡歡,如何面對這一切,如何成長,構成了一條敘述線,這條線屬于外部世界;她腦中的意識活動,是另外一條線,也是篇幅意義上的主體。兩條線內外呼應,講了一個少女的成長。
主題和娛樂性系于腦部世界,編劇、導演必須將模糊的情緒和心理概念化、可視化。借助心理學、生理學,把情緒擬人化,構建記憶球、人格島、抽象思維區、幻想樂園、潛意識區、記憶廢墟等,這種從無到有的視覺工程,不能不令人贊嘆。除此,沒有反派,沒有蠢萌,這可能的確是皮克斯工作室最為大膽、也最有創意的一次嘗試。不過,在“沒有”之外,它有些什么呢?
它有五個角色,樂樂、怕怕、怒怒、厭厭和憂憂,倆主角是樂樂和憂憂。萊莉不開心,想快樂起來,于是在她腦中,樂樂和憂憂開始了一場冒險之旅。成長需要接受失去,接受悲傷情緒,這個有點令人感傷的雞湯式感悟,就是整片所要講述的東西。一個少女不經意間的成長,在她腦中原來藏著一次絢爛的情緒冒險。
落腳點是情感,收場時段萊莉和父母相擁的畫面,催淚效果十足。告別童年記憶,失去“友誼島”,忘不了廣告神曲,諸如此類細節,表明導演彼特·道格特、羅納爾多·德爾·卡門對人性、對情感無疑有著相當細微的體察。事實上,皮克斯幾乎出動了全部主力,來參與這部動畫。他們一起成就了這部動畫在技術層面的水準,以及故事層面的通暢。
而不管頭腦世界被處理得多么絢爛,這片的情感能量依然局限在單薄的外部敘述線上。萊莉不快樂,萊莉釋然了,然后,就沒了。腦中所觸及的深刻情緒,被明艷亮麗的畫面裹挾著,最終抵向淺白的好萊塢式圓滿結局。它必須娛樂,必須好看,必須雞湯,它終究高級不起來,終究是個情感上的矮子。詹姆斯·喬伊斯的小說《阿拉比》,也講一個少年的“頓悟”,篇幅短小,卻是情感沖擊上的巨人。幻滅和苦痛才是恒久的,《頭腦特工隊》太甜了,在娛樂效果和商業訴求的驅動下,它講的成長,只能以萊莉的流淚開始,以她的微笑結束,而不可能倒裝過來,像喬伊斯的小說一樣,將結束點定格在“我抬頭凝視著黑暗,發覺自己是受虛榮驅動又受虛榮愚弄的可憐蟲”。
非要拔高理解的話,《頭腦特工隊》用無比復雜的技術,講述了一個格外簡單的故事,其實是在抽象地說明,讓人開心是多么復雜的一項工程。還有,成長是艱難的。
電影頭腦特工隊觀后感3
這個動畫片今年實在不能說不是為我們帶來了一股春風,因為他和以往的動畫片實在是太不一樣了,沒有反派,然而確充滿了創意。
它最不可思議的是,讓許多成年觀眾在影院里默默留下了溫熱的眼淚。沒錯,在此之前任誰也料不到,已過而立之年的自己,竟然會被一部動畫片給看哭了。可是《頭腦特工隊》就是有這樣的力量,能夠沖擊到觀眾的內心深處。以往的動畫片,要么炫耀超凡的電腦技術,要么營造夢幻的童話世界,要么展現奇異的冒險旅程,從未探尋過如本片般深刻的主題。它令之前所有曾被贊譽的動畫佳片都變成了表面文章,因為《頭腦特工隊》這次是從根上去講人的成長。
從一點一滴到最后長大,動畫片用最溫情的細節打動了每一個人。
最喜歡關于sad的定位,真的在這個世界上,不是歡樂就可以解決一切問題的,有的時候,眼淚是最好的解藥,哭過了,有人會同情,有人會理解。
我也許不會記住每一次陪我笑過的人,但是,那些陪我一起哭過的人,卻會永遠的在我心里
電影頭腦特工隊觀后感4
不管現在還是以前,每當孤獨的時候總會自己跟自己對話,時常天馬行空,中國詞匯里叫意淫,現代人發明了一個新詞叫YY,可能是中國現代人還不如古人的開放所致。這個跟“我”一樣的“她”沒有具體的形象,如果有應該是飄在空中的一朵云,也可能是一縷青煙,還會是渾身通紅或雪白的天使和魔鬼,無論她是什么樣但總該無拘無束充滿幻想。
每當我跟“我”說話的時候,她總是安慰我、體貼我、幫助我,戰勝了很多的困難,度過了很多對我來說艱難的時刻,“我”是我的阿司匹林,是我的小棉襖。有的時候她經常會跑開,我找不到她,心里很難受,好多的話想與她分享,可沒有,然后悲傷(sadness)就會來找我。
悲傷,一個從一開始就存在我頭腦里的小怪物,我不害怕她,可是她總會時不時就出現,小時候她與饑餓困意尿意相伴,長大后她和荷爾蒙有關,她控制我的眼淚甚至我的思維。小時候她一出現就會有人來幫助我,長大后我必須自己消化這些眼淚和無助。
再后來她被生活中大大小小的事占據了生存的空間,她更長時間的不來了,我偶爾想起她來心里空落落的,悲傷又來了,再后來,我開始明白,這就是所謂的成長,伴隨著她的消失,又伴隨著她的來到,也知道了原來悲傷還有一個名詞叫做無力感,沒辦法改變現狀的絕望。有時候悲傷也會做好事,她激起我心中尚存的想要改變的火苗,然后越燒越旺。
可是我也會想你的“我”
這大概是一代又一代人成長的軌跡,皮克斯又一次讓人淚腺大爆發,bingbang消失的時候哭成了一個最大的傻bi
回過頭來想可能女性在成長這個議題上確實有很多可以著眼的地方,不然媽媽的主控師為什么也是藍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