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腦特工隊的電影觀后感心得
《頭腦特工隊》是一部由彼特·道格特 / 羅納爾多·德爾·卡門執導,艾米·波勒 / 菲利絲·史密斯 / 理查德·坎德主演的一部喜劇 / 動畫 / 冒險類型的電影,以下是小編為大家精心整理的頭腦特工隊的電影觀后感,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頭腦特工隊的電影觀后感1
這部電影是一個比我小十歲的少年拉著我一起看的,中間夾帶各種吐槽各種亂入所以看完了也并沒有淚目。可能那個所謂幻想的朋友已經離我遠去太多年,以至于我們倆在討論劇情的時候我還言之鑿鑿的說我就沒有意淫過Bing Bong這樣的存在,言外之意就是我從未如此孤獨與無聊過。然而當我在寫這篇影評的時候,我似乎又不那么確定了。
片中有個場景,是那些在廢墟里堆著的一個個記憶球,都還會在joy的觸碰下熠熠閃光,重現著當年的溫度與色彩,然而它們的主人卻都已經不記得了。可能很多人都會為此感到惋惜,我卻并不這么覺得。我一直很慶幸有些事我可以想不起來,因為遺忘就像一種自我保護機制,那些被我們親手埋葬掉的并不只是歡樂,更多的則是憂愁,苦悶與絕望。如果能讓我不記起后者,我心甘情愿將與之相關連的一切都通通忘掉。
就像對一個小時候受過欺凌的人來說,可能他的整個中學時期都是晦暗無光的,即使是中間夾雜著的短暫而微小的快樂,他也不愿意無端想起。而對于一段結束得異常狼狽不堪的戀情,也沒有人想要一直記得前任當初對自己說過的情話,因為那些甜蜜的耳語遠遠抵不過最終背叛劈腿所帶來的傷害。如果我們無法剝離記憶,那就只能選擇連根拔起。
這個過程可能一開始只是自己強迫自己忘記,但等過了幾年,就會發現自己是真的什么都記不得了。即使你翻開當時所寫的日記,聽到曾經單曲循環的歌曲,都未必能想起自己當時紛繁復雜的心情。很多記憶就這么在你的有意識或無意識的逃避中消磨掉了。
雖然快樂的經歷無法復制,但快樂的體驗卻是可以再現的。就像成年后升職加薪后的雀躍就并不一定比小學春游前的興奮來的少,下一段戀情的開花結果也會比之前的慘淡收場來的更心滿意足。然而如果我們記得太多,就一定不會快樂,不管過去的記憶是好是壞。
所以,還是那句俗的不能再俗的老話,珍惜現在吧,相信這也是這套遺忘機制的初衷所在,努力讓現在的自己活的開心充實才是最重要的。
頭腦特工隊的電影觀后感2
從一個點子出發,構想、建模、施工,然后出來一座巨型城堡。點子越新,越難操作,便越可體現手藝人的技術水準。《頭腦特工隊》是個技術上的巨人,它以極其復雜而精巧的宏大工程,視覺化地呈現了大腦里的情緒與心理活動。模擬現實,再造一個宏觀世界,難不倒好萊塢的動畫人;進入微觀世界,再造一個現實,對于他們也不是多難的事兒;而《頭腦特工隊》的施工對象,不是人的外部世界,而是從內部進入,將意識活動視覺化。它的技術難度系數,在動畫史上應該屬于最高的那一梯隊。
CG動畫發展至今,硬技術在好萊塢大多已不是問題。《頭腦特工隊》的難度在于,如何將腦中活動,構建成一個具有戲劇性沖突的視覺世界。11歲的萊莉,因為轉校,變得郁郁寡歡,如何面對這一切,如何成長,構成了一條敘述線,這條線屬于外部世界;她腦中的意識活動,是另外一條線,也是篇幅意義上的主體。兩條線內外呼應,講了一個少女的成長。
主題和娛樂性系于腦部世界,編劇、導演必須將模糊的情緒和心理概念化、可視化。借助心理學、生理學,把情緒擬人化,構建記憶球、人格島、抽象思維區、幻想樂園、潛意識區、記憶廢墟等,這種從無到有的視覺工程,不能不令人贊嘆。除此,沒有反派,沒有蠢萌,這可能的確是皮克斯工作室最為大膽、也最有創意的一次嘗試。不過,在“沒有”之外,它有些什么呢?
它有五個角色,樂樂、怕怕、怒怒、厭厭和憂憂,倆主角是樂樂和憂憂。萊莉不開心,想快樂起來,于是在她腦中,樂樂和憂憂開始了一場冒險之旅。成長需要接受失去,接受悲傷情緒,這個有點令人感傷的雞湯式感悟,就是整片所要講述的東西。一個少女不經意間的成長,在她腦中原來藏著一次絢爛的情緒冒險。
落腳點是情感,收場時段萊莉和父母相擁的畫面,催淚效果十足。告別童年記憶,失去“友誼島”,忘不了廣告神曲,諸如此類細節,表明導演彼特·道格特、羅納爾多·德爾·卡門對人性、對情感無疑有著相當細微的體察。事實上,皮克斯幾乎出動了全部主力,來參與這部動畫。他們一起成就了這部動畫在技術層面的水準,以及故事層面的通暢。
而不管頭腦世界被處理得多么絢爛,這片的情感能量依然局限在單薄的外部敘述線上。萊莉不快樂,萊莉釋然了,然后,就沒了。腦中所觸及的深刻情緒,被明艷亮麗的畫面裹挾著,最終抵向淺白的好萊塢式圓滿結局。它必須娛樂,必須好看,必須雞湯,它終究高級不起來,終究是個情感上的矮子。詹姆斯·喬伊斯的小說《阿拉比》,也講一個少年的“頓悟”,篇幅短小,卻是情感沖擊上的巨人。幻滅和苦痛才是恒久的,《頭腦特工隊》太甜了,在娛樂效果和商業訴求的驅動下,它講的成長,只能以萊莉的流淚開始,以她的微笑結束,而不可能倒裝過來,像喬伊斯的小說一樣,將結束點定格在“我抬頭凝視著黑暗,發覺自己是受虛榮驅動又受虛榮愚弄的可憐蟲”。
非要拔高理解的話,《頭腦特工隊》用無比復雜的技術,講述了一個格外簡單的故事,其實是在抽象地說明,讓人開心是多么復雜的一項工程。還有,成長是艱難的。
頭腦特工隊的電影觀后感3
這個動畫片今年實在不能說不是為我們帶來了一股春風,因為他和以往的動畫片實在是太不一樣了,沒有反派,然而確充滿了創意。
它最不可思議的是,讓許多成年觀眾在影院里默默留下了溫熱的眼淚。沒錯,在此之前任誰也料不到,已過而立之年的自己,竟然會被一部動畫片給看哭了。可是《頭腦特工隊》就是有這樣的力量,能夠沖擊到觀眾的內心深處。以往的動畫片,要么炫耀超凡的電腦技術,要么營造夢幻的童話世界,要么展現奇異的冒險旅程,從未探尋過如本片般深刻的主題。它令之前所有曾被贊譽的動畫佳片都變成了表面文章,因為《頭腦特工隊》這次是從根上去講人的成長。
從一點一滴到最后長大,動畫片用最溫情的細節打動了每一個人。
最喜歡關于sad的定位,真的在這個世界上,不是歡樂就可以解決一切問題的,有的時候,眼淚是最好的解藥,哭過了,有人會同情,有人會理解。
我也許不會記住每一次陪我笑過的人,但是,那些陪我一起哭過的人,卻會永遠的在我心里
頭腦特工隊的電影觀后感4
不管現在還是以前,每當孤獨的時候總會自己跟自己對話,時常天馬行空,中國詞匯里叫意淫,現代人發明了一個新詞叫YY,可能是中國現代人還不如古人的開放所致。這個跟“我”一樣的“她”沒有具體的形象,如果有應該是飄在空中的一朵云,也可能是一縷青煙,還會是渾身通紅或雪白的天使和魔鬼,無論她是什么樣但總該無拘無束充滿幻想。
每當我跟“我”說話的時候,她總是安慰我、體貼我、幫助我,戰勝了很多的困難,度過了很多對我來說艱難的時刻,“我”是我的阿司匹林,是我的小棉襖。有的時候她經常會跑開,我找不到她,心里很難受,好多的話想與她分享,可沒有,然后悲傷(sadness)就會來找我。
悲傷,一個從一開始就存在我頭腦里的小怪物,我不害怕她,可是她總會時不時就出現,小時候她與饑餓困意尿意相伴,長大后她和荷爾蒙有關,她控制我的眼淚甚至我的思維。小時候她一出現就會有人來幫助我,長大后我必須自己消化這些眼淚和無助。
再后來她被生活中大大小小的事占據了生存的空間,她更長時間的不來了,我偶爾想起她來心里空落落的,悲傷又來了,再后來,我開始明白,這就是所謂的成長,伴隨著她的消失,又伴隨著她的來到,也知道了原來悲傷還有一個名詞叫做無力感,沒辦法改變現狀的絕望。有時候悲傷也會做好事,她激起我心中尚存的想要改變的火苗,然后越燒越旺。
可是我也會想你的“我”
這大概是一代又一代人成長的軌跡,皮克斯又一次讓人淚腺大爆發,bingbang消失的時候哭成了一個最大的傻bi
回過頭來想可能女性在成長這個議題上確實有很多可以著眼的地方,不然媽媽的主控師為什么也是藍色的。